茶,或是跟元空下棋。
等第二天钱应来了,元兴一字不差的把陈阁老那边给的回复说了,末了就冲钱应双手合十:“晋中传来消息,他们也就是五月底出发,先生当早下决断。”
这样大的事情,他们总得需要很长的时间去准备,以免又出现什么漏洞。
都是人精,一听这话就明白对方是什么意思,钱应果断的点点头,回头同东平郡王提及了此事:“陈老太爷恐怕也是因为春闱的事情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了。”
可是纵然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也不兴拿他的婚事来做筹码的啊,周唯琪面露难色,他第一反应倒不是愤怒,毕竟娶谁不是娶?于他而言本无什么分别,区别只在助力大与小罢了,陈阁老若是还是次辅,不仅周唯琪有意,当初范良娣也是把陈明玉当成人选之一的,可是现在陈家已经不复从前风光,只不过是个金陵户部尚书,根本翻不起什么风浪。
范良娣也几乎不假思索的就拒绝了这个荒谬提议:“现如今以陈家的身份,怎么好跟陈家结亲?!千挑万选选回来一个因春闱舞弊、卖考卷而获罪的罪臣家的女儿?这传扬出去,岂不是成了笑话?!何况陈家这样子,要东山再起何其难?!”
钱应觉得跟范良娣说话有些累,他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