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冲动,叹气道:“哪里有父亲去迎儿子的道理?纵然他立了功,也不该开这个先例。”他如今担心皇觉寺吐露出范良娣来还来不及,听了付友德这话担心就更甚,哪里还有心思去请命接儿子?
付友德就皱了皱眉头,尽心尽力的跟他建言:“殿下此言差矣,且不论太孙殿下此次平乱乃是大功一件,就算是为了昭显您与太孙的父子之情,您在太孙殿下遇刺之后去迎一迎也是极应该的,陛下这几天正令礼部拟定那天出迎的官员名单,您作为父亲,又是东宫,怎么不好去呢?”依他看来,越是这个时候,越该去啊。
太子点点头似是答应了,又问他:“锦衣卫那边审的怎么样了?”
付友德拈着胡子冷笑了一声:“皇觉寺的那个早死了的元慧,原来早在多年前就是端王在福建漳州时候的属官,他因为带着福建少林寺的和尚们打倭寇打出了名,被端王请去教习护卫。他回来以后,还帮端王偷偷训练死士,图谋不轨。”
图谋不轨四个字压下来,基本上就把之前死的有些不明不白的端王的罪名给定下了,太子此刻心里却并不轻松,总是给他添堵的端王眼看着死了都不得安宁,他自然该开心的,可他如今却顾不上开心,闻言怔怔的点了点头,又问:“金陵的案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