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好,银子打哪儿来?他的银子一年往宫里送礼,少说也得四五万,还有逢年过节的赏赐给下头的人,跟养着的那些赌坊,那些给他做生意揽财的人,到处要用银子!
他欣喜的站起身来,看着范良娣捧出了那只他专用的印章,心里松了一口气。听见范良娣说叫了娘家给礼部尚书二万两银子,不由点了点头。
范家就是这一点好,财雄势大,给他做生意的同时自己也有生财的法子,从不会在他这里想着分出什么去,倒是处处贴补他。
他本来就犹豫的,如今范良娣既自己把事情解决了,还给他雪中送炭带来这么一大笔银子,太子又再想想远在西北的韩正清他是个有能力有本事的人,不仅如此,他除了会赚银子,还会打仗。
这样多的利弊一权衡下来,太子就知道该怎么选了,他伸手把印章接在手里,阴晴不定的看了范良娣一眼。
范良娣越发低眉顺眼,趴伏在地上重重的磕了几个头,玉白的额头上一片鲜明的淤青,她仰头看着眼睛放在印章上的太子身上,鼓足了勇气上前攀住了太子的衣角,恳求道:“殿下......求您饶了我这一次......日后我再也不敢擅作主张了。”
有这一次其实就已经够了,太子耳朵里响起皇后娘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