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母亲是怎么同侯爷说的,要是我一五一十的把事情跟侯爷说了,母亲那里又有所隐瞒,侯爷生气......”
这担忧跟钱应的想法不谋而合,他也觉得锦乡侯的善意在小范氏跟韩止韩月恒都倒霉的情况下来的莫名其妙,而且匪夷所思。正是因为太难以理解,他实在不能心安理得的接受这份善意否则这万一要是裹着蜜糖的砒霜呢?
他如实的把自己的想法跟周唯琪说了:“总得弄清楚侯爷为什么这样帮咱们,否则咱们怎么能安心?这可是......世子可是他唯一的嫡子.....不弄清楚,这颗参您敢献给太子殿下吗?万一要是这参出了点什么问题......”
周唯琪瞪大了眼睛,只觉得寒从心起,冷的打了个寒颤,慌忙点头:“钱长史说的是,是我糊涂了,我这就写信去给锦乡侯说明前因后果。”
钱应点点头,又劝他:“其实您也不必太过担忧,锦乡侯族里也不是没人了,之前您也去过信,这回咱们旧事重提,不过是想要确定确定锦乡侯的心意,这样咱们两边都放心不是?”
周唯琪心里安定一些,把盒子交给人收起来,提笔给韩正清去信。
信才写到一半,周唯琪还在同钱应商议该怎么遣词用句,外头就响起急促的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