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叮嘱他:“最近藩王进京,你老老实实的办好自己的差事,旁的事别去多管。”
这事不用太子叮嘱周唯琪也心中有数,钱应跟黄翌青几乎天天在他耳朵旁边念叨,叫他最近收敛一些,千万别在这个节骨眼上出什么事。他也知道自己父亲跟恭王有过节,肃王又不大安分,只有个鲁王因为端王的事老实了,可是也不知道到底是不是真老实,他如今又刚失了母亲,如履薄冰的,这回襄樊的事都老实让给太子了,哪里还敢再有别的想头,忙点头应是。
应完了是,他这才有机会把那颗韩正清主动献上来的宝贝交给太子,话到嘴边又拐了个弯:“这是母亲之前千辛万苦给您求来的,听说能延年益寿,祛病消灾,姨父送回来的......”
他如今算是跟自己母亲一样,摸准了太子的脾性,深知他最厌恶旁人骗他,索性在这些事上跟他说真话。
太子神情果然温和了许多,他咳嗽了几声接了盒子,深深的看了他一眼,轻声道:“你有心了。”他顿了顿,忽而没头没尾的说了一句:“你放心,他越不过你去。”
他如今只觉得任何关于姓卢的一切都叫他厌恶,带着卢家血脉的周唯昭也是一样,这个儿子根本养不熟,他迟早是卢家的,是宋家的,反正不管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