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唯昭最近在忙礼部的事,可是这并不代表他就对外头的事一无所知,他看了宋楚宜一眼,并不意外:“原来你也早知道这件事?湖北镇守太监就是当初兴福的义子,唯一从兴福案里逃脱出来的胡霆,我父亲叫魏大老爷去疏通湖北巡抚的关系固然可行,可是他却忘了,胡霆当初是跟着兴福的,他对我父亲的人脉清楚得很,魏氏父子都去了襄樊,他再蠢也该知道事情同东宫脱不了关系,而跟东宫脱不了关系,他就很可能要使些绊子。”
“自从你同我说过襄樊的事之后,我就知道太子可能插手东平没那个能耐从官府捞人,以他的性子,肯定会求助太子,就算是最后太子不帮忙,以他对银钱的看重,他心中也会对你生厌对宋家生厌。”周唯昭提起太子的时候面无表情:“原本我想的是,干脆就借着胡霆的手处理了魏家父子,太子对胡霆总没什么办法。可如今看来,没有这样的必要了。”
他跟宋楚宜说了杨玄死了的事,看着宋楚宜,眼里仍旧是温和的模样,说出来的话却并没一丝温度:“他还在垂死挣扎,想着杨玄死了,再叫韩正清收手,来救范家,救这个他用的很是顺手的挡箭牌。然后又朝你下手,想着毁了我的亲事,这应该只是第一步吧,接下来你出了事,宋家跟崔家和恭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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