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口气,又悬着一颗心,回头冲谢司仪吩咐:“快去找!”
周唯琪正好迎面同谢司仪碰了个正着,他客气的免了谢司仪的礼,带着一脸的憔悴和满眼的血丝问她:“谢司仪这是要往哪里去?”
谢司仪将要找晏大夫的事说了,冲他再急匆匆的行了礼,飞快的迈着步子走了。
周唯琪一人立在初秋的风里,浑身都起了鸡皮疙瘩他的手握成了拳头,手指甲尖锐的扣进肉里,很快就将掌心磨破了,可他此刻根本没有痛感是鹤顶红,韩正清究竟知不知道他送上来的这颗稀罕人参里居然藏着这样的剧毒?天朗气清,一轮明月正当头,周围一丝风也无,他却被冻得打起了哆嗦怎么会不知道呢?韩止是韩正清跟大范氏教出来的,韩止是什么模样,大抵韩正清就是什么模样,韩止那么精明,韩正清只会比他更精明,他这样的人,做什么事都肯定谨慎至极,要不是他故意的,周唯琪实在没办法想象还有人能在他的东西上做手脚这颗人参从韩正清那里送来,就只经过自己的手......
明明韩正清的信里说的那样清楚好听,周唯琪闭了闭眼睛,只觉得浑身都在颤如果韩正清真是有意陷害自己,那就算是周唯昭死了,这事儿也完不了,更没法跟钱应说的那样,把一切都推到恭王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