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实的打劫了一把。
宋珏牵起嘴冷笑了一声:“这么多年,范良娣旁的没教,阴谋诡计恐怕是教了东平郡王一肚子,趁着副钦差的身份,也借着湖北乱局给陈家和襄樊知府扣上发灾难财的帽子,光明正大的就把魏家父子给洗的白白的。”
虽然同崔应书的目的殊途同归,可是到底东平郡王这干脆利落的下手动作叫人惊心。宋楚宜跟宋珏对视一眼,又都默契的笑了笑,范良娣这样的人,教出来的儿子能清白到哪里去?只是东平郡王比他们想象的还要老成罢了。
宋珏压低了声音又问宋楚宜:“还记不记得当初你叫太孙殿下去查的,太子究竟是如何中的毒么?”
后来周唯昭再查下去,居然半点儿痕迹也差不到了,而这本不应当的当天伺候太子的人都记录在册被下了诏狱,而有个小内侍还开口说过,那天太子入口的东西,唯有一颗老参他没有先试尝过。只可惜他没来得及说出这老参的来历,就死了。
如今宋珏好像知道了似地,宋楚宜挑眉看看他:“不会是东平郡王吧?”
可是怎么想东平郡王也没有朝太子下手的理由,太子出了事,最倒霉的莫过于东平郡王了,没人比东平郡王更想太子好好的才对。她原先跟周唯昭一样,都觉得恭王才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