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宽慰和微笑,而是对上他略显不耐烦和嫌恶的眼睛。一个人待你上不上心,从眼睛里就能知道,眼神不会骗人,她有些惊慌,有些难堪,却立即就重新挂上了一抹淡笑,她那时已经没了后路,祖母跟父亲都对她失望至极不再理她,沈清让已经是她唯一依靠。好似从那一刻就开始不断放低了身段,到最后卑微进尘土里。
想到这里,她下意识的去看周唯昭的眼睛,周唯昭却又低头笑了一声,这笑声里充满宠溺和纵容,半点没有被疏远的不耐烦和厌恶。
宋楚宜稍稍安心,又觉得有些心酸,她抬头看着站在床前,俊朗得不似凡人的周唯昭,有些茫然有些惶恐,声音也有些发颤:“对不起......我有些......害怕......”
她把害怕两个字咬的很重,短短一句话说的极其艰难,话音方落,眼泪已经扑簌簌的落下来。她向来不是个爱哭的人,重生以来哭的次数更是屈指可数,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每次见到周唯昭,总是不由自主的觉得委屈,觉得可以哭。
在旁人处都要忍着,在周唯昭跟前却根本忍不住,她垂下头,手攥着衣摆,哭的连说话声都变了调:“我......”
她想起出嫁前宋老太太的叮嘱,说离开家之前可以尽情哭,进了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