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大换血,他之前给恭王定下的计谋就只能泡汤,要留,崔绍庭毫不犹豫的就会伙同袁虹等要了他的命,走还是留,都好像是必死无疑。
心腹目光沉了沉,侧脸在墙上被灯光照出一个轮廓来,他往前凑了凑,声音低的几乎不可闻:“不如拖一拖。”
韩正清眉间顿生烦躁,目光冷然:“怎么拖?”
装病?朝廷圣旨说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福建军情紧急,不可拖延,他要是敢装病,宣旨的太监和接任的定远侯就会说回程路上定然有杏林妙手沿途诊治调养。此法不通。
心腹朝他摇摇头,以目示意北方。
韩正清福至心灵,忽然就明白了心腹的意思:“你的意思是......”
心腹压低了声音:“侯爷,范家闲的也太久了,何况您不是总担心范大爷不肯就范听命吗?若是范家卷入此事,范大爷能否独善其身?事已至此没有退路,侯爷,当断即断。”
韩正清充当了范家这么多年的保护伞,给范家提供了不知多少便利,范家也没辜负这些便利,成功的在西北经营了这么多年,跟关外做了这么多年生意。
而能在关外做这么多年生意,还把手伸到了战马头上且最后能安枕无忧的,自然也不能只靠着韩正清这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