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年所受的教育也不容许他做出这样大逆不道的事。
他喘了一口气,梳理了一会儿思路,就朝钱应和黄翌青道:“请崔侍郎过来吧,如此乱臣贼子,人人得而诛之。”
他父亲跟恭王斗了一辈子,现在却要他给恭王抬轿提鞋?
东平郡王是个听得进人劝的人,像这样立场坚定其实倒是难得,钱应就问他:“殿下不怕后果?”
他们还是怕,沾上这等皇家秘辛的,哪里有好下场的?就算是为了太子的名声,他们这些人恐怕也留不得了。
东平郡王苦笑了一声:“若是我走了,后果会怎么样?到时候你们的妻儿老小一个也不会剩。现如今虽然连累了你们,可到底,旁人是无碍的。是我对不住你们,不过你们也别怕,到时候反正一起死罢。”
话都已经说到了这里,没什么好再说的了,钱应抿了抿唇看着东平郡王,低声应了一声是,亲自去钦差住所找了崔应书。
崔应书来的也很是及时,东平郡王这副钦差向来就是叫他欲除之而后快的,同理,东平郡王对他也是如此,因此接到了线报说是东平郡王这里来了可疑人物,现在那边又派人来请,他还以为他们是要对他不利,做足了准备。
谁知他的这些准备全然没有用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