吩咐崔星去找东平郡王过来,自己同叶景宽笑了笑:“原来真是为的同一件事,京城局势已经到如此地步了吗?”
他在湖北这边抚灾,又有江田平掣肘,消息渠道并不通畅,如今对于京城的消息仅限于知道恭王死了自然,明面上是死了,崔应书是决计不信什么马圆通余党的鬼话的。
可是只知道恭王那里出了岔子,却没料到是这样大一盘棋。
叶景宽冷哼了一声:“我来之前,内阁已经草拟圣旨急召锦乡侯回京。”
“韩正清不会奉诏的。”崔应书面色平静的说出自己的看法,然后抬头看着叶景宽:“我要与你说的就是这件事,我们这里,因为东平郡王殿下,捉了个要紧的人。”
叶景宽这才知道韩正清居然真的派了人来湖北,欲要接东平郡王走的事,他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韩正清究竟想做什么?”
想做什么,其实在他们心里都已经有了定论,根本说不上疑惑了,他这么一问,只是觉得韩正清委实疯了而已。
一个堂堂的锦乡侯,把持着大同,算的上是北方的门户,却非得一步步把祖上累积的家业和名声一朝败光。
图的什么?叶景宽觉得韩正清可笑至极,可是可笑归可笑,现在并不是感叹人可笑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