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思右想,他呵呵笑了两声:“算了,先不急。你也替我看着看着令长史,把这事儿给我审一审,韩阳性子跳脱,就是个兵油子,再多的本事他却是没有的,别叫他给搞砸了。”
吴峰对恭王向来是言听计从的,恭王既然这样说,他也就没别的意见了,嗯了一声,就告辞出去,倒是恭王又盯着他的背影看了许久。
他却浑然不觉,往府里去换了衣裳吃了饭,交代了人往广宁去一趟,又把自己亲信调过去先镇着场子,这才往王府里来。
韩阳并不在令长史这里,左右说他之前来过一趟,交代了叫人不许动刑,一日三餐按时给,人却不见了。
他听了,抬脚往令长史走过去,令长史已经被安置好了,躺在床上,半死不活的眯着眼睛,睡的昏昏沉沉,他还没问,已经有机灵的内侍凑过来答话:“也是韩公子的意思,说是得让人养养精神,才能好好问话。”
吴峰不怎么把韩阳放在眼里,倒不是因为他看不起韩阳是韩正清的儿子,而是韩阳这人,喜怒太形于色,看上去就跟太原满大街那些纨绔子弟没什么分别。
这样一个人,又在军营了混了几年,越发的不着调了,学的跟那些兵痞似地,坏习惯满身,却什么本事也没有。
他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