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崔总制想不清楚?他这......他这......这不是胡闹吗?”
定远侯思忖半响,摇了摇头:“他从不胡闹,一个在福建能把令朝廷头疼了十数年的倭寇打的屁滚尿流的人,怎么可能胡闹?他必定是另有打算,现在我们管不上他,只能管好我们自己,尽量不给他添乱。”
韩阳下意识的点点头,正要说话,外头的门就被拍响了,韩语和定远侯对视一眼,默契的转到了屏风后头,韩阳整整衣裳让人进来,耍着滑头笑了一声:“哟呵,是吴统领身边的红人啊,什么事儿,说吧。”
陈副将跟吴统领跟的久了,也学了养气凝神的本事,面皮不动的道:“我家统领让我来跟韩公子知会一声,您要是想审的话就尽快去,晚了,人死了,可就什么都审不出来了。”
韩阳脸上的笑意一点点收敛干净,嗯了一声,眉毛竖起来:“什么意思?”
陈副将垂着头,语气还是平平淡淡没什么波折:“没什么意思,犯人年纪大了不经事,不过略问了几回,就没什么动静了......”
韩阳说不清心里是什么滋味,手却比脑子更快,抄起杯子就兜头兜脸的砸向了陈副将,陈副将眼疾手快往旁边一闪,只沾到些许茶叶。
韩阳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