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很快又把已经被打的软成了一滩泥的郑三思抬上了马车。
他摇了摇头,谨慎的避过了他们,只是轿子走到一半的时候,却忽而被堵住了,半天也没有动弹。
“怎么回事?”他心里乱糟糟的平静不下来,一心想快点回家好好把最近发生的事缕一缕,可是这轿子却半天没有动静了。
下人的声音透过轿子传进来:“还得等一等了......”管家嘀嘀咕咕的压低了声音:“老爷,出事了,郑尚书家里来了锦衣卫和顺天府的人......”
轿帘哗地一声被掀开,陶鼎湖朝着面前不断有人进进出出的、被顺天府衙役围了个水泄不通的郑府,艰难的咽了口口水。
出事了,他想到常首辅最后的那句提醒,惊得瞪大了眼睛。
难道,今天主和的那些人......
“快改道走!”他惊得喊了一声:“改路走!”
好容易到了家,他气都顾不上喘,见殷子成兴冲冲的刚进了府门正说什么抄家的话,眼皮一跳,喊住他进了书房,立即就问:“出什么事了?你刚才说什么抄家?”
殷子成惊讶的看了陶鼎湖一眼:“姨父您不知道?京城来了细作了。”他见陶鼎湖面沉如水,挠了挠头道:“是恭王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