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太孙殿下的主意,是我的意思。”
岑必梁一时没听懂,狐疑瞧他一眼,不明白他说的什么意思,谁不知道周唯昭身边叶景宽既是亲戚又是心腹?他来,说不代表周唯昭,这可真是太稀奇了。
叶景宽先同岑必梁讲常首辅他们的那一套道理,见岑必梁皱眉就道:“我晓得尚书大人您是明智,可是咱们话说回来,国库的确是负荷不了这么大笔开销。这几年的事情有多少,尚书大人您也看在眼里,兵部是您在管着,国库难不难,难道您还能没体会?”
这自然是有体会的,武库司的武器都比从前少了许多,这还是战时,他深深叹了口气,胡子一抖一抖,忽而又瞪眼看着他:“你又说我说的对,怎的倒是又站在常首辅那里说话?”
叶景宽向来好脾气,从来会说话,见岑尚书瞪过来也不怕,苦笑着摇头:“这哪能是为常首辅说话?是告诉您,为什么您说这话,朝廷里没几个应声的。说到底,还不是因为知道朝廷现在拿不出银子来了?既然拿不出银子来,自然说话也就什么底气了。”
岑必梁知道叶景宽说的再对不过,垂下头来半响没有说话,风吹进来不少桃花瓣,他看着地上纷纷洒洒顺着洒在地上斑驳的光铺了一地的粉红花雨,好似心也同这落花似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