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身份地位倒是都合适,可常首辅还是摇了摇头:“别人都去得,可是驸马爷可去不得啊。”
刚才还说谁都能去,现在又说驸马爷不能去了,宋程濡挑了挑眉很是不解。
“当初章家的事儿牵扯甚广,后来因为章家还勾结人私贩私盐,驸马爷不是上书建议朝廷锁海吗?”常首辅老成持重的叹口气:“别人去可能还能成,要是真让驸马爷去,那盐商们恐怕就是宁愿死,也不肯拔一毛的。”
这倒是真的,宋程濡不说话了。
话说来说去,怎么还是又回到了原点?建章帝皱了眉头万分不爽:“这个不行那个也不行,总得想出个行的人来。”
才刚还为岑必梁的建议开心了许久,现在好嘛,又是一盆冷水泼了下来,他有些耐不住了:“这事儿宜早不宜迟,战场形势瞬息万变,谁知道之后就怎么样了呢?”
常首辅和宋程濡都垂下头,其他几个人更是眼观鼻鼻观心什么也没说。
岑必梁这刺头嘴巴一张一合就定了,可是谁都知道这不是个轻省差事,那些盐商哪里是那么好应付的,难着呢!这事儿成了固然是好,败了,那是又得罪朝廷和皇帝,又得被人说上一声没用,说不定日后还把战败的原因都归咎于他们不能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