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又重新掼在地上,跟他说了很多事。
说他从前是多么恨小范氏多么想疏远小范氏,说他对大范氏多好,说小范氏对大范氏多忍让。
然后开始说到大范氏怎么让韩月恒去东瀛当陪媵和亲,怎么算计他,怎么想让他死,怎么想让小范氏生不如死。
这些曾经发生过的但是已经隔了很久的旧事重新被提起来,他心里的怨恨却半点也没有随着时间而减少,不仅没有减少,反而越见深刻。
他看着韩正清,目光复杂意味不明:“你既然不喜欢我母亲,为什么要娶她呢?你既然不想要孩子,为什么要生我们呢?”
其实韩止知道为什么,生他们当然是用来当工具的,他可以当东平郡王的一条狗,韩月恒也有很多用处。
可是这样被人安排好了走向,一辈子好似都只是别人附属品,别人要你生就生,要你死就死的感觉实在太憋屈了。
他微笑着提起刀子,那上头原本还沾着韩正清的死,他再比划了几下,伸手重重的把刀子捅进了韩正清的左眼里。
先前的疼痛都不轻不重,再重也尚且能忍耐,不过是心里不好受,而这回,是实打实的痛,韩正清全身上下都痛的痉挛起来,在地上抽搐个不停,整个人都蜷缩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