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鱼肉,随时都可能死无全尸,天天提心吊胆的厉害,可是这也就是才几个月的时间,局势已经瞬间颠覆,现在,手里握着刀的成了他们,而等着被处置的,成了之前把他们逼得走投无路的这帮始作俑者。
风大,吹的有有些头疼,定远侯一个激灵回过神来,领着人匆匆去寻镇南王,打完仗以后总是有许许多多的事要做,安抚城里的百姓啦,收缴武器啦,还有核对人口啦,总之桩桩件件都是麻烦事,崔绍庭向来对这些事都看的很重,他跟镇南王也素来受了崔绍庭的影响,生怕在这个关头又栽了跟头,真要是那样的话,那可哭都没地方哭去。
他去找镇南王,镇南王却不在,跟着镇南王的韩阳摸了摸自己的马,有些疑惑的看向定远侯说:“王爷出城去了啊,说是去追什么人了......”
追什么人?现在还有谁比韩正清更值得镇南王去追?定远侯吃了一惊,隐约觉得有些不对,抢了韩阳的马问明了镇南王的方位,如同离线的箭,飞快的就不见了踪影。
镇南王还不知道定远侯觉得他是受了埋伏,他见过孙二狗的,也知道孙二狗不可能是在骗他要真是骗他,这谎话也未免编的太逼真了,连韩止究竟是如何挑拨的恭王和韩正清的关系都说的事无巨细清清楚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