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起你。只愿下辈子,我不再做我母亲的儿子,更不想和你扯上任何关系!”
他拂袖而去,连看也不愿意再看身后的人一眼了,回了宫去见太子,踌躇半天跪在太子身边说了去见韩正清的事,而后又道:“不说清楚,儿子总觉得心里有个疙瘩。”
太子摸摸他的头,良久才嗯了一声。
文书送上去,满朝文武都等着一场大清洗韩正清借着太子和恭王的手,在京城布下了不知多少眼线内奸,有了韩正清的供词,还不一抓一个准儿。
可最后建章帝也没牵出什么人来,除了让锦衣卫去抄了一户人家,并没什么另外的大动作。
常首辅说的有道理,如今正是要人做事的时候,那些牵连深的,早在之前费战的时候就已经拔出来了,剩下的这些都是小鱼小虾,水至清则无鱼,人至清则无徒,该轻拿轻放的,就给条活路为好。
宋程濡也这样同宋老太太说,又笑道:“不是说开始帮晏姐儿相看人家了?现在京城里就缺热闹的喜事,也该加紧操办起来。还有施粥的棚子也该再搭起来,再放一段日子,也是为着咱们大周风调雨顺,国泰民安。”
宋老太太晓得宋老太爷的意思,战后还是要稳定人心,世家勋贵们做出态度来,底下的百姓们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