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晌之后打了个寒颤,然后手抚上了自己脖颈的位置。
鹤丸的刀并未伤害到鸣人,但那冰凉尖锐的温度却依旧留在了小孩儿的记忆中。
鸣人一次次的摸着自己脖颈的皮肤,好以此来确认自己并未受伤,但同时,也在一次次想起被自己新朋友伤害的事实。
难受。
比起被利器威胁到生命的恐惧,更可怕的是胸口的闷痛,就像是一个人抓着心脏敲打一样,是一种难以忍受的疼痛。
【无聊。】
【离我远点。】
【不要再来找我。】
白色的付丧神以往的笑容,还有今早恶意的话语在脑海中交错出现,鸣人手一顿,然后死死的抓住了自己胸口的衣物。
“混蛋鹤丸……”
鸣人蜷缩着身子,拉过被子将自己包裹的紧紧的,碎碎念的声音中还带着一丝哭腔。
“笨蛋,笨蛋。”
屋外的闷雷将缩成团子的小孩儿的声音尽数吞噬。
雨下了一夜。
原本堆积的雪在第二天都基本消融,积水和泥土混合着,没有植物的地面显得格外的肮脏。
今天的一期一振也很早便出去了,鸣人老老实实叠好了自己的小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