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天有些无奈,他最害怕的就是看见女人哭,往往对于女人流泪,他都束手无策。
“不!我没醉,你听我说——!”
春梅终于借着酒劲,把埋在自己心里多年的话给说出来。
“我是一个孤儿,从一个大山的村里出来的,那里放在别人眼里,就是鸟语花香,风景美丽的地方,但那只是别人的想法,他们不懂生在那里的人,是多么的苦。
我们那里,仅仅只有一百多户的人家,世代都在小山村里边生活,很少能有人出来。
而我,就是从那个小山村里边出来的大学生,从那个地方出来的人,都没有再回去过。
他们都不喜欢那里,都不喜欢那里的贫穷,我也不喜欢,我也要改变自己的命运,这辈子不用再回去过那种面朝黄土背朝天的凄苦日子。”
秦天心里叹口气,有些无奈,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故事,或香醇如酒,或苦涩如黄连。
春梅拿起酒瓶子给自己倒了一杯酒,一饮而尽。
“两年前,我收到我们村长的信,小果子病了,急需送到县城里边去救治。
小果子和我从小相依为命,她才七岁,只是因为我要出来上学,所以把小果子托付给了村长照顾。
在我临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