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遮住了视线。秦天没手去擦就甩一甩头发接着赶路。
昔日秦天在龙组训练和现在的情形相似,越野负重训练,背着几十斤的石头和铁块爬山越岭。可不同的是,如今的时间更为紧迫,身上背着的不是死物——而是危在旦夕的人命。
秦天记得国外某特战小队越野负重四十二公里,最高纪录用时两小时零五分!
而去县城的路也差不多四十里,若是两个小时,怕背上的春梅休克而死!
“不可以——呼!”
秦天不顾身体极限,硬是加快了脚上的步伐,枝杈和乱草将男人的俊脸划伤,春梅的头无力的耷拉在他肩膀上,手腕上的重重布条不知何时已被血浸透。
……
咔嚓!
一个小时后!
秦天迈着沉重的步伐,踩着枯树枝发出断裂的动静。
秦天睁开酸疼肿胀的双眼,看着已经近在咫尺的路标。
呼!
秦天长长呼口气,终于到了,春梅你一定要坚持住。
秦天默念着,在前往县城的主路奔跑。
许是两人太奇怪,满街的人都停下来看着他们。
秦天咽了口唾沫,喉咙干的冒烟,浑身的衣物都被汗水浸透,冷风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