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赅,陈南略微震惊的睁大眼,他想过这女人会拒绝,可是没想到拒绝的这么干脆。
“白简,你都没有考虑,未免太草率了吧?”
白简不屑,张嘴道:“陈南,你一个男人怎么娘们唧唧的,我说不卖,你走不走,不走我派人请你走?”
陈南咬牙,“好……敬酒不吃吃罚酒,白简,咱们等着瞧!”
“砰”的一声巨响,休息室的房门被大力合上,白简将手指中的余烟夹灭,神色复杂。
而在那之后,陈南便隔三差五的来玫瑰酒吧闹事。
“靠,这不是那谁,陈南那小子么,仗着自己有几个臭钱就以为自己能在东海市横着走了?”玫瑰酒吧门口,一个刀疤脸大汉看着堵在门口的众人不屑道。
“我说陈南这是个什么意思,摆明儿了和我们作对?”说话的是刀疤脸旁边的一个瘦高个男人。
凡事来玫瑰酒吧消费玩乐的大多数都是圈里的人,自然敢和陈南叫嚣。
酒吧周围的人越来越多,纷纷指着陈南议论纷纷。
“这小子是针对黑寡妇啊,他俩有事儿?”
“谁知道,反正这伙人已经在门口堵了好几天,每天晚上都有一群人堵在门口,不让人进去,这样下去这酒吧也得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