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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的豆瓣已经开始崩塌——它不再自由，不再客观，不再实事求是！它正在被金钱玩弄！而我只能看着，冷漠地看着，我什么都做不了，我的态度加速了它的崩塌。”
    “我什么都做不了？”
    “不！”
    “我突然发现，其实我可以做点什么，比如说像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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