插嘴道:“这就像是宋明理学、提出‘存天理、灭人欲’的那个年代,当人们把出轨或者疑似出轨的女性浸猪笼的时候,他们是不会有任何获罪感的,反而认为自己是在做正确的事,对社会有益的事。”
“没错,就是这样。”
杜安接过了他的话,“当不合理的制度化作了心中的道德标准,那么他们的行为就只能代表制度而不能代表他们自己了,偏偏他们还天真地以为那是他们内心的抉择,却不知道是制度的作用结果,好心办坏事,说的就是这种,这个角色就是这样的一个典型代表。”
“她不应该是个单纯的好人或者坏人,从这一面看,她是好的,从那一面看,她是坏的,这才是她。”
“这是一个内心和善、以世界和平为己任的邪恶反派,这才是我要的角色!我之前想的太片面了,我都是要求演员从她的这一面来表现,却没有给出她的那一面来,这就是我觉得演员表演不对的地方。人都是复杂的,万物皆有因,单纯的善和单纯的恶都是不存在的,善恶并存,因善而恶,这样才对,才真实。”
杜安总结出来问题的症结所在后,长舒一口气,随即叹道:“干他妈的文艺片!”
文艺片真是他妈的纠结,人物性格这么复杂,要是换做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