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是在营地里吃东西的时候拍你的手部特写,难不成你手上粘着泥吃饭?你这是吃饭还是吃泥呢?想要粗手,除了特技妆就只有这种办法了。”
可能是邓潮没有经历过这种阵仗,所以面对这种自残行为还有点害怕,不过对于杜安这样拍过多部电影经历过诸多场面的人来说,这种行为还真的称不上自残,为了拍戏的效果,比这严重的他都见得多了,冒生命危险的都不少。
所以说啊,做演员有的时候真的不容易。
邓潮想了半天,最终一点头,“行,我知道了!”然后对杜安一笑,道:“谢谢你了,杜导。”
杜安也对他一笑,“没事,本来我现在就是你们这戏的副导演,职责就是帮助你们拍好这部电影嘛。”
“行,你自己慢慢观摩吧,我先走了。”
杜安说完,就走开了,走着走着,向冯晓刚的方向看去,却是莫名其妙地叹了一口气。
他最应该做的就是给演员们讲戏,安排总体的拍摄工作,如今却只能够揪着一些“这边应该干净一块”“拿沙土搓手能行”这样的小问题不放,跟个打杂的一样,关键的拍摄程序碰都不能碰,实在难受。
这就像是对于一个有烟瘾的男人,你只给他闻烟味让他摸香烟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