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一样喝酒,忍不住说道。
“不用你管我!”马晓燕又仰头喝下了大半瓶。一张妖艳的脸蛋也有些红晕,水汪汪的媚眼里有了些许醉意。
“楚扬,你知道我为什么跟谢帅那个混蛋吗?”马晓燕喝了一大口啤酒,似乎喝得有些急了,被呛得咳嗽了起来。
“为什么?”听马晓燕喊谢帅混蛋,楚扬有些奇怪起来。
“因为他花了三千块钱,帮我办了场丧事。老李头死了,我连给他买棺材的钱都没有,那个死老头,得了肺癌居然瞒了我那么久!呜呜~~~~”马晓燕说着,突然整个人爬到了桌子上,大声哭了起来。
楚扬见状,连忙轻声安慰了两句,但马晓燕却哭得更厉害了!
良久,似乎是哭得够了,她这才坐起身来,悠悠地,像是在对楚扬说,又像是在自言自语。
“老李头是个老光棍,我就是他收养的。他把我从小养到十五岁,靠着捡破烂供我念书,学舞蹈,死之前的几天,他瞒着我偷偷把所有的钱都交了舞蹈班的学费,一分都没给自己剩!你知道他死的时候和我说什么吗?”
楚扬轻轻摇了摇头,看着眼前的马晓燕,他像是突然像是不认识她了。这个在人前放荡、妖媚、轻浮的马晓燕,和此刻充满沧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