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这人跟我已经结下生死之仇了。如果他不死,死的就有可能是我还有子成。”
“当年您教我的道法这些,弟子实在愚钝,一心只为了赚钱。早就把您教的东西给荒废了,弟子不才,还望师父救命。”
老者闻言,捋了捋胡须,抬手道:
“先起来吧。”
“听你口中所言,那个叫易风的年轻人,年仅十八岁的样子。竟然能凭己力宰杀七人,且用时不到一分。”
“可见这人是个练武的奇才,但是奇才也不可能奇到这种地步。他可能是体质异于常人,这种人杀了可惜,不如把他炼了。”
“你是我最早的徒弟,但我也没过多教导于你,你现在想精进道法已是不可能。所以我在想,要不要把那个易风的一身内劲和他的体质转嫁到你儿子刘子成身上。”
“这样子成今后遇到麻烦,也有自保的能力。就当我这个做师父的,送给我徒弟的儿子,一份见面礼吧。”
刘承业听老者说完,顿时激动不已,感激涕零:
“那我替犬子谢谢师父,师父待徒弟简直如亲儿子一般。”
“我这个做徒弟的,没有在师父跟前尽孝,实在是心中有愧。”
老者见状,露出一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