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店里面去。”
“我承认我当时犹豫了,但我什么都还没有做,易风就把我打成了这样,把我往死里打。”
“警官,我就算有错,我也没罪吧!”
孔一帆有些激动地为自己辩解,好像他真的很委屈似的。
黄泽宇闻言,垂下脑袋,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
他早就已经派人去给孔一帆的那些个老同学做了笔录,他什么都知道。这个孔一帆,还真是一点救都没有了。
“我问你最后一次,你说的话,句句属实吗?”
黄泽宇再一次望着他,一字一句地问道。
孔一帆见黄泽宇不相信他的样子,顿时有些愠怒:
“警官,你什么意思,我是受害者。你不去审问把我打伤的人,在这里审问一个受害者,你是怎么当警察的。我们纳虽然的钱是不是都白交了!”
黄泽宇微微摇了摇头,站起身,淡淡道:
“我出去上个厕所。”
说完,他便离开了房间。
“妈的,什么玩意儿,死警察!”
房门关上后,孔一帆还骂骂咧咧的,一副生气的样子。
现在已经是晚上十一点了,保安室的保安都有些昏昏欲睡。
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