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去。
“你……你究竟是什么人？”
他浑身抽搐了起来，颤声问道。
“死人不需要知道我的身份。”
易风坐在那儿，平静说道。
银狐闻言，忽地笑了起来。那笑里，满含苦涩，还有悲惨。
他脑海里，忽然浮现出了心使的身影，那个让他魂牵梦绕的女人。
“我知道你在利用我，可是我愿意被你利用，因为……我……”
银狐喃喃自语着，话还没说完，就倒在了地上，瞳孔放大，没了生息。
他死了。
易风又打了个响指，场景再一次变幻，他回到了东方国际大厦，二十层楼的走廊上。
在他面前，是倒在地上的银狐。银狐的胸口，有鲜血直往外流出来，但他的胸口上，却是没有那把凶器。
易风从他口袋里面摸出了那个手机，手机屏幕显示，正在通话中。
实际上，天台上的百斩，一直没听到易风和银狐的对话。
因为从易风到二十楼的时候，从他见到银狐说的第一个字起，银狐就已经身处在他的幻境里面了。
也就是说，银狐扔给易风那包药粉的时候，就是在幻境里面完成的。
那时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