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头,嘿嘿一笑。
黄泽宇抓起一个苹果就啃了一口,淡淡道:
“我谢谢你了,你这领导当得也不容易,抠门抠到你这种境界。你那么有钱,还在单位额外领一份比我们所有人都高的工资,你居然买打折的水果来看望病人。”
易风肃然道:
“礼轻情意重,小黄同志太形式主义了,你这思想教育还有待提高。”
“还有你咋不洗洗,你不怕上面有农药啊?”
黄泽宇心不在焉地道:
“我都这样了,哪还管有没有农药。”
易风道:“事情我都听其他人说了,那个人昨晚就藏在你车上。这人确实狡猾,我都没想到他会来这一手。”
黄泽宇把头枕在双手上,望着天花板,将昨晚回去途中发生的事,给易风细细说了一遍。
“想不到,最终还是让他掳走了两个人,而且他和那两个女孩就藏在我车里。”
“真是讽刺,如果我们早点发现,不仅能把那两个女孩儿救回来,还能把他抓住。”黄泽宇叹气道。
易风闻言,安慰道:
“谁能把事事都想全啊,又不是神仙。他这次险中求胜,先是重伤,又是冒险藏在你车里,最后只带走两个人。那么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