型，一个月也就两三千，这是普遍的。”
“如果破案率高，兴许还能有点奖金。”
关明闻言，顿时有些不可思议，惊叫了起来：
“不会吧！我们最近生意不太好，一个月都还有一万多呢！”
方华吓得差点从沙发上弹起来，颤声道：
“一万多？”
“那生意好的时候呢？”
关明想了想，说：
“生意好的时候，反正我拿得最多的一次，一个月领了二十几万。主要是雇主太豪气了，说我能打，他很有安全感，就给了我三十万。”
“然后上交给公司三万，我自己留了二十七万。”
方华听完，感觉呼吸都有些困难，他觉得这一切太不真实了。
关明拍了拍方华的肩膀，安慰道：
“你别看最近生意不好，赚不了多少钱。”
“老板说了，让我们在公司里面闹腾一点，营造出一种公司很热闹的假象，这样不至于让公司太冷清。”
“所以只要我们闹腾，还是有不少奖金的，就算打一天麻将，那也有好几百块钱奖金呢。”
方华听完，彻底瘫坐在了地上，颤抖地抓着关明的衣服，说：
“快，扶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