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你现在的身份是谁了。”
“你为什么要主动来见我？”
那人叹了口气，语气里充满了自责：
“我看到了。”
元昊问道：“看到什么？”
那人道：“我看到了易风……亲手抹杀了他的爹娘和他的族人……”
元昊闻言，冷笑道：
“有什么感想吗，当初是你带着盘古的命令，去戚九刚他们部落蛊惑所有人，然后骗走了他们。你把他们送入虎口，让他们人不人鬼不鬼毫无尊严地活了五千年。”
那人垂下脑袋，不敢抬起头来。
“对不起，当年我身为盘古族人，盘古的命令高于一切。”
“我必须要听从指示，做下那些不可饶恕的事情。”
元昊转过身来面向他，说道：
“看来你已经彻底放弃了自己盘古族人的身份，将自己当成了人类。”
那人抬起头来，但是仍然不敢和元昊对视，他说道：
“一开始我没有对自己盘古族人的身份产生动摇，所以我一直在听从指示，给易风制造痛苦。他的妻子陆璃也是我害死的，但是当我最后一次见完陆璃，我就已经慢慢被人类文明给同化了。”
“我生活在人群里，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