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锦年觉得好笑,装作好奇的样子盯着那一片红了皮肤看,凌弈端着堂堂城主的架子,愣是没有再回头。
耳根的红却有蔓延的趋势。
恰在此时,药童煎好了药送上来,凌弈放下城主架子,接过药碗,自己试试温度,才一勺一勺地喂苏锦年喝。
这样温存的时刻苏锦年舍不得破坏,异常乖顺地喝下去。
药是灵草煎的,非但不苦,还透着甘甜,苏锦年喝得很欢快。
一碗药再多,在凌弈刻意拖慢速度喂的情况下也还是见底了。
苏锦年憋着笑,没有点破他的小心机。
凌弈盯着碗底看了一会儿,仿佛能凭空看出药汤来,半晌才说:“还疼吗?”
苏锦年试着感受了一下,那医师说的果然不错,右臂的伤口已经好多了,只有一点点痛感残留,在可以忍受的范围内。
便扬起笑靥:“不疼了。”
凌弈仿佛被那个笑蛰了一下,匆匆留下一句好好休息明天再来看他就走了。
苏锦年看着他的脚步,隐约有落荒而逃的感觉,不禁笑出来,这样的爱人,难得纯情呢。
可爱!
只是现在的情况太不明朗,苏锦年在心里慢慢捋了捋线索,觉得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