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吸,抓回打算撩完就跑的苏锦年,找准娇嫩的唇吻下去,直把苏锦年吻得气喘吁吁才停下。
“绵绵,早。”
苏锦年听着凌弈充满磁性的嗓音,唇上残余的触感像是加成了这句话的效用,让他羞耻得无以复加,一个翻身把脸埋进被子里,又羞愤又郁闷。
本来还以为这个世界的爱人很纯情,苏锦年气闷,怎么撩都撩不过爱人怎么破?
凌弈轻拍着他的背让他起来:“绵绵,起来穿喜服。”
苏锦年只好起来,原以为会是城主府里的丫鬟来帮他们穿礼服,便站在那里等,却发现凌弈拿着衣服,向他走来。
凌弈身为一城之主,又深受民众爱戴,人生大事又怎么可能马虎?虽然时间紧迫,但大典当日的每一项事务,都被安排得有条不紊,老管家亲自送来的礼服则是城中所有绣娘不眠不休三天制作出来的。
那玄色的礼服光看着就繁复非常,苏锦年是真没想到凌弈会穿,不过好像这几天的衣服都是凌弈为他穿的,苏锦年不禁好奇,凌弈真的会?
凌弈身材高大,却一点也不笨拙,手指灵活地为苏锦年套上衣服,行云流水一般,看得苏锦年一愣一愣的:“你怎么会穿这个?”
凌弈不甚在意地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