仓。
张寡妇继续解开山炮的腰带,然后将他的裤子也脱了下去,如今山炮只剩下短裤被傲立的胯下撑着一把大伞。
“果然霸道,难怪那天在野外,将老娘搞得那么爽。”张寡妇突然浪笑一声,一把抓住山炮的伞柄,然后温柔的运动了几下。山炮顿时感到浑身的血液开始沸腾,竖立的伞柄立刻不住的朝着张寡妇点头,一副蠢蠢欲动的模样。
张寡妇突然一用力,山炮浑身最后一块布料也被扯掉,他跟张寡妇已经赤诚相对。山炮摸了摸自己梦寐以求的张寡妇胸前的两个大馒头,又紧紧的抱了抱张寡妇的身体,然后用极为暧i的声音说“张嫂,我想为你洗澡。”
张寡妇脸上一红,犹豫了下,但随即点了点头,然后似乎有点羞答答的说“在屋里吧,外面再让人看见。”
“张嫂,屋里地方太小,还是在院里吧。现在夜深人静的,除了我,谁还会四处游荡。”山炮听张寡妇说要在屋里,他看了看四周狭小的空间,然后开口说道。
“这个好吧,嫂子就听你的。”张寡妇似乎已经在心里接受了山炮,以前骂骂咧咧的话也消失不见,而是表现的异常温顺,虽然她也知道她跟山炮之间不可能有未来,但精神上的空虚和生理上的需要,已经让张寡妇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