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一边低着头收拾剩余的药材,一边又想到了这两天来方远安静的有些异常,似乎在酝酿什么新的阴谋,于是他抬起头对张寡妇说道。
“嗯,量他也不敢对咱们怎么样,如果再惹到咱们,我不但要把他的脸挠花,而且还要将他的头发揪秃,看他以后怎么见人。哼。”听完山炮的话,张寡妇一脸的不屑,冷哼一声说道。
第二天一早,山炮便开着摩托车,托着昨天已经收拾好的这几天他们收购来的药材,到镇上去找武娣彤的收购店出售药材,张寡妇一个人看着药材收购站。
不知道为什么,时间已经到了下午两点,山炮还没有回来,张寡妇便走出柜台,来到院子的门口,朝村边的路口眺望,看有没有山炮的影子。令她大感意外的是,山炮的影子没有看到,却发现大长舌领着一群村民朝山炮的收购站奔了过来,于是她急忙走回了收购站,站到了柜台里面。
“张寡妇,你跟山炮干的好事,你俩根本就没有钱还给我们,却让我们把药材留下,想要空手套白狼,想要坑我们是不是,赶紧把钱还给我们。”大长舌领着一群村民气势汹汹的闯进了山炮药材收购站,来到柜台前,冲着张寡妇大声喊道。
“对,快点还钱,我们才不想被坑。”
“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