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会明白的。”
安德烈将她扶到沙发上,坐在她的身侧,说:“我明白。我的父母在我十几岁的时候就死了,死于一场工厂里的生产事故。我和妹妹靠政府发的救济活下来,不知道受了多少白眼和欺负。”
他的目光变得深邃,从怀里拿出了一根烟点上,道:“既然别人不给我们活路,我们就要自己走出一条活路来。”
宁若雨伸出手,拿掉了他嘴唇上的演,手指头触碰到他的嘴唇,道:“我不喜欢别人在我面前抽烟。”
安德烈低下头,正好对上她的脸,因为酒精的缘故,她脸颊泛红,将她衬托得娇媚动人,仿佛能将人的魂儿都给勾走。
安德烈深深地望了她一眼,缓缓地低下头去,亲吻她的嘴唇。
他的唇在她的唇上轻轻一啄便立刻移开,宁若雨一下子愣住了。
安德烈却食髓知味,一把抱住了她的肩膀,与她深吻起来。
宁若雨这才回过神来,但她似乎也被勾起了心底之中最深处的yu望,回抱住他的脖子,回吻。
安德烈抱住她的腰,翻身将她压在身下,一边吻,一边拉下她运动服的拉链。
就在他的手伸进她的衣服之中时,忽然脸色一变,将手缩了回来,发现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