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若雨嘴角一勾,道:“不知道这位是?”
那穿深红袄的女人淡淡一笑,道:“流苏的女儿居然有这样的气度,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用你来做人祭,实在是太屈才了。”
宁若雨问:“你是定海宗的宗主?”
“我不是。”女人道,“我是执法堂的长老。”
那两个双胞胎高声呵斥,道:“见了蔺长老,还不快跪下行礼?”
宁若雨连看都懒得看他们一眼,道:“原来你们定海宗的家教就是这样子吗?不请自来,还对主人大呼小叫。”
蔺长老淡淡道:“别东拉西扯了,宁若雨,我就直说吧,二十年一次的祭祀就要开始了,要么你去做人祭,要么你母亲去做人祭,你自己选吧。”
“在选之前,我有一个问题。”宁若雨道,“你们二十多年都没有找到我们,这次是如何找到的?”
蔺长老冷哼一声,道:“这就不是你该关心的了。”
“我当然关心。”宁若雨道,“我要知道,你们是不是和境外的同济会有勾结,如果你们只是受了同济会的蛊惑和挑拨,我可以网开一面,如果你们和同济会沆瀣一气,坑害自己的国家、自己的民族,甚至坑害整个地球,那就对不起了,我只能将你定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