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坏见到这份上白愁飞还巧言令色,未免失去耐心,亮了手中的飞刀:“你包藏祸心,既投相府,又入有桥,真当我们不知道么?”
白愁飞知道他打不过李坏,算上现场还有个南宫羽,他逃都逃不掉。他只好继续狡辩博取帮中长老的同情:“我明白李兄的心思。李兄初来乍到,定是我照顾不周。从此我不再管帮中要务,都交予李兄来管就是。”
他这么一说,倒像李坏为了争权夺势故意陷害他一样。霎时间楼中的几个长老纷纷站出来替白愁飞说话,告诉李坏万不可搞窝里斗。
向来沉默两不相帮的杨无邪总算说句公道话:“白二哥确是相府中人,也是有桥的人。”
白愁飞没想到他的行踪规矩都被杨无邪记录在案。连他何时入的相府,何时投的有桥都记录得一清二楚。
白愁飞还要作一番垂死挣扎:“杨掌事既知道,当日苏大哥也是知道的。可苏大哥非但没除掉我,还照旧让我管事。诸位可知道为什么?”
大伙听着仿佛有理。要白愁飞真如杨无邪所说是相府和有桥集团派来的卧底,何以苏梦枕放任不顾。
反正苏梦枕已死,白愁飞信口开河:“我正是受苏大哥之托,前往相府和有桥集团刺探敌情。这是帮中的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