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婷给他讲了很多事，很多别人和自己的事，比如莉莉，比如小文，比如自己。讲过去，讲曾经，讲自己为什么会这样，大家为什么会这样。小婷说，像她们这种没有文化，没有本事的女人，大概哪里也不会收留，不愿意回家，只能在外面这么漂着。小婷看着她：“你说你是初中毕业？”“嗯。”“那你是咱们几个里面文凭最高的了，哈哈。”怎么会？可是，就是这样。她们好像什么都没有，可是，她们依旧是青春靓丽的小女生，她们渴望快乐和激情，对她们来说，性，是最好的刺激，言语上的，或者行为上的，容易让她们兴奋和亢奋。爱呢？小婷说，你看看小文，她天天谈恋爱，三五天就换一个，每天就是邂逅跟上床，上过她的比莉莉都多，你问她她找到爱情了吗？爱情这种东西，太文雅了，咱们不适合。不过，有梦想终归是好的，说不定你就遇到爱情了呢？对吧。
她说自己很丑，更不会遇到爱情。小婷眼睛一瞪：“丑怎么了，女人又不能光看脸蛋，你看你这对大胸，还有这身材，那就是你的第二张脸蛋，多完美。哪个男人看了不得馋死了。你得学会发挥优势。”小婷说：“能勾引男人的就是优秀的女人，所以妹妹，你很优秀。”小婷歪着脑袋看她：“你说为了姐姐什么都愿意做，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