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
苏熙双手捂脸,刚才傅越泽拉她进来的时候,她摔倒了,半晌没有动弹,她缓缓坐起,靠坐在地毯上,泪水用手包裹不住,满溢而出,苏熙的肩膀不住的抖。
委屈和屈辱像潮水一样向苏熙汹涌袭来,苏熙再也忍受不住。
十余分钟之后,苏熙逼迫自己止住了眼泪,看看手腕上的表,已经晚上十点半。放在平时,两个小家伙已经睡着。但是苏熙却知道,今夜他们两个谁也没睡,他们肯定还在等她回家。
苏熙用卷纸擦干自己的眼泪,又轻轻的打开门,走到外面去接了一杯水。主卧室的动静有点大,全是刘畅然似痛苦又似愉悦的呻吟,妩媚婉转,如哭如泣。
不过这都和苏熙无关。
苏熙冷漠得甚至连一眼也未曾看过去,她接好水便原路返回,除去接水时水流发出的必要的声响,其他一丁点的杂音,苏熙也没有发出。
她喝水润了润喉,反复几次,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没那么沙哑,听不出刚刚才哭过,这才拿起电话,拨通家里的座机。
电话只响了一声,那边便被人迫不及待的接了起来。
“妈妈,你在哪里,怎么还不回家?”苏梓轩的声音从电话那里传过来,苏熙紧紧捂住自己的嘴巴,她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