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静宇问道。
“这倒没有。”傅越泽摇头,想起四天前在车上两人的争执,脸色十分不好:“可是她就是那个意思。”
不得不说,谣言就是这么产生的。如果苏熙知道傅越泽竟然这么说,肯定无语凝噎。
“女人向自己喜爱的男人要求婚姻不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吗?”贺静宇笑笑,眼神中闪过一丝落寞,这些年他想向他喜爱的女人给予婚姻,还找不到人呢。“不给她婚姻,然后呢,你厌倦了就随意把她扔开?”
“我不会那么做!”傅越泽挑高眉,神情略激动。
“你怎么证明?”贺静宇笑问:“你能保证十年后你仍然喜欢她,对她抱持高度的兴趣,你保证十年后依然不离不弃,即使你已经娶了南宫静,而南宫静又再为你生了一对儿女?”
傅越泽沉默了。
“至少,我可以保证她以后的生活无忧。”半晌,他说道。
“得了吧。”贺静宇笑出声,“你看,你连十年都无法保证,一辈子那么长。”
“况且,她要的不是这个。”
一个能将两个儿子独自带大六年的女人,会在乎这些身外物吗?会为这些身外物就低下本该可以高高仰起的头?
想想都绝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