篱的动向。
自从陈篱离开以后,贺一鸣的脸色一直都很不好,公司也没有去,一直待在书房里不知道在干什么。
“什么也不用做,随她吧。”
他眼睛都没抬,摆摆手示意王叔出去,
“可是……”
“谁要是再盯着她,以后就不用再找我要工资了,让她给你们开。”
王叔看着他这一脸“恩断义绝”的样儿,沉吟了半晌,也不敢再说什么,擦了擦额头的汗出去了。只是这盯与不盯的问题,如果他现在听他的不盯了,那恐怕以后才是真的不用领工资了。
…………
在海城的第十天。
陈篱背着画架回到宾馆时,看到吴颂还在打游戏。
顿时心里格外的烦躁,
“哎呀,吴颂,你都玩了一天了!”
她把身上沉重的画架卸下来,语气有些埋怨。
一开始她想的很美好,先找一个住的地方,然后她可以去给人画画赚钱,吴颂再做点什么,那他们生活下来不成问题,可是没想到还是她想的过于简单了。从前出门的时候贺一鸣定的酒店基本都一晚上几千块钱,她想定个一二百块钱的就很节省了吧,可没想到住了十天她身上带的钱就去了一大半,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