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过奖了。”夕颜皮笑肉不笑地看着他，“臣女和殿下无冤无仇，您何至于逼我到如此地步？”
“无冤无仇？”
睿王反问一声，捏着她下颌的手指蓦地用力，“你还真是贵人多忘事？你屡次三番破坏本王的好事，还害得本王的爱妾没了舌头，本王若是轻饶了你，这口气怎么咽得下去？”
夕颜依旧是平静地看着他：“殿下想要如何？”
“本王想让你死！”
他几乎是一字一顿地挤出六个字，语气之间全是杀意，“不过也不会现在就杀了你，今日你落在本王手上，若是不好好教训你，如何能消本王的心头之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