蹭,她才不会傻到把丈夫往外推。
只是她原本还想玩笑若是她与人走了,他会如何?然而此时她却问不出口了,兴许是他对她的一切都太认真来不得玩笑,兴许是他满眼的爱意让她舍不得见他难过,也兴许是她早已知道答案,这个男人把一切都给了她。
埋在他怀里撒着娇,明月香想起蔡嬷嬷曾经说过,若是一个女人能够寻得一夫敬她疼她便已是前世修来的福气,那她夫君这般将她如珠如宝,恨不得当心尖子般爱宠,那是不是就是在弥补她遗憾的前世?
光是想想,她就觉着自己想多了,她紧紧抱住秦蛟,秦蛟总觉着如在梦中,其实她又何尝不是?若是曾经她对他只存利用之心,那再狠的心也被他捂化了,只想着生生世世与他一处,也难怪那些话本会说,女子心软,若寻得自己心爱之人又求而不得必定伤心绝望,到不如求得真心疼爱自己之人反能比翼双飞恩爱一世。
秦蛟看着怀里乖巧的明月香,情不自禁就摸了摸她的发,又亲了亲她的耳朵。他原本在乡间看过一出大戏,说是君王昏聩日日宠妃不早朝,他原是看不明白,可如今却想,若他是那君王,且每日忙碌不能与香香相守,又要见她被宫中其他女子气得黯然神伤,那他宁可也做那昏君,日夜与之相伴,只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