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我不想追究他怎么突然变了个人似的,淡淡道:“那就行,我也不想再跟你有牵扯,至于下跪道歉这种事,以后你也不用做了,我还不想折寿。”
宁棋哼一声:“你脾气还是这么臭。”
我不想跟他吵,就没有回嘴。
之后我们一路再没有交流。
半小时后,宁棋把车子停在房产交易厅门口。
“到了。”他偏头看我。
我低头解安全带。
下一秒,我脖子突然一痛,随即失去了意识。
在昏迷前的那一瞬间,我蓦地反应过来,原来宁棋态度软化,是为了让我放松警惕……
……
醒来时,我发现自己在一张大床上。
房间里的光线很足,似乎还有阳光照进来。
我抬起头,想看看在哪里,结果脖子一动,便像针扎一样的痛。
这让我想起了晕倒前的事……
我一下子坐起来。
宁棋把我打晕,是要做什么?
我赶紧掀开被子查看全身。
衣服是整洁的,也没有其他不妥的地方,身上并不觉得难受。
我不由松了口气,环顾四周,才看到这里好像是酒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