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上去又激愤又伤心,连表情都恰到好处。
周围的人看我的眼神也有了变化,有些甚至开始用手机拍照。
还有那几台摄像机,一直对着我。
我知道这种时候,我应该把人扶起来,再好言好语,做出和善的样子。
可我一点也不想那样做。
她要跪就跪吧。
宁棋打算找人轮奸我,我不相信她不知道,就算她当时不知道,过后肯定也是清楚的,可现在她却把所有事情都算在我头上,让我在大庭广众下被指点,被误解。
她其实就是帮凶,我根本不想跟她虚与委蛇。
我深吸口气,道:“事实到底怎么样,你跟你的儿子都很清楚,我不想跟你废话,所有证据我都已经交给法院,咱们法庭上见!”
宁棋他妈听了脸色发白,立刻抱住我的脚,放肆大哭:“你怎么就这么心狠啊……我给你下跪,我给你磕头还不行吗……”
有个女记者大约是被我的态度激怒,一脸的打抱不平,冲到我面前,话筒几乎戳在我脸上,高声道:“丁小姐,这位老人家都这样求你了,你就没一点触动吗?”
我面无表情地瞧着她。
她撇了下嘴角,很是不屑,继续道:“丁小姐是大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