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两个字就能形容的,和他接触得越多,就越能感受到他周身的威压和气势,以及一肚子的算计。
季舒直勾勾地望住我:“他是不是在逼迫你?”
我诧异了一瞬,忙摇头:“没有。”
确实是没有,虽然他有些霸道,可从始至终都是尊重我的,给了我选择的权利。
至少表面上是如此。
季舒不做声了。
我嗫嚅道:“真没有……”
季舒定定地看了我一会儿,翻出个很厚的信封,打开来,里面是一叠发黄的旧照片。
“这是我们屋前的小溪,小时候你最喜欢拉着我玩过家家,把捡来的石头的当饭菜……每次你都说要嫁给我,给我煮饭吃……你还记得吗?”他轻声说着,像是陷入了回忆里。
我当然记得。
直到小学六年级,我还把自己当成他的媳妇儿,别人开玩笑,我还会很大声地回应。
后来突然有一天就懂事了,懂得害羞了,我就再也没理过那些人。
他又指着另一张照片:“春天一来,后山上漫山遍野的映山红都开了,我们一起摘花……我学着电视里的男主角,捧着花向你求婚……”
我眼泪一下子涌出来,低声打断他,呢喃道: